,楼下传来了声响,是杨建上来了,他的大嗓门儿格外张扬。
我扭头望去,只见杨建走在最前面,陆陆续续上来的是郑大兵、大刀刘、四哥以及金爷。
四哥眉头还是皱得紧紧的,对我说:“邵德!关押战俘的铁笼子可是要上锁的,到时候怎么办?不可能真把弟兄们锁住吧?”
我淡淡地笑了笑,认为这不算什么问题。“弟兄们把钥匙含在嘴里不就行了?”
金爷脸色很难看:“锁是日本人带来的,鬼子会给每个运走的铁笼子都换上他们的锁,咱战俘营没有钥匙。”
我的心往下一沉,原本四哥率领一百个弟兄伪装成战俘被关押在铁笼,就是整个计划里最大的危险环节,现在金爷把锁的事一说,更让人担心了。
大伙沉默不语。
我转过身子,下意识地避开大伙的眼神,望着窗外思考。身后四哥的声音响起了:“邵德,我刚刚问了下郑大兵和大刀刘,他们三年前钻进装玻璃容器的房间里时,那里面只有二三十个鬼子兵。这样吧,实在不行,我和那一百个弟兄就拼了,看看在笼子被打开时候,有没有机会冲出来搏斗。你们管好自己就行了!”
我转身,摇了摇头,问金爷:“有没有可能在装他们上车时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