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
说完,陆正海便往楼上走去。邵德也站了起来,笑着对我说道:“要不要开车出去?”
我摇摇头,说:“走走吧!”
邵德抓起旁边凳子上的帽子,说:“走走也好!”说完便搂着我的肩膀,往门外走去。
此时正是深秋,略有些寒意,我们在沈阳的街道上慢慢地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邵德似乎很开心,一个劲地笑着,我心里非常悲伤,或许这会是我和邵德最后独处的时刻,我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够静止不动。
风有些冷,邵德紧紧地搂着我,我也抱着他,我们就这样相互依偎地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辆军用卡车出现了,远远地跟在我们身后。
我的直觉让我意识到:这应该是特高课的特工人员驾驶的车。以往的任务结束时,机构惯用的手段就是制造一次意外,让投入到任务的特务死于一场看似普通的事故。
我手心愈发冷了,邵德问道:“春梅你今天怎么了?额头上怎么出汗了?”
我慌忙抹了一下额头,强装无恙地说道:“没什么!我很好。”
可能没事吗?邵德只是个陆正海身边的心腹,他的存在对于沈阳关东军毫无益处。我不敢确定身后卡车接到的命令里有没有顺便除掉邵德的这一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