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震惊得失手打翻了面前的棋盘,黑白的玉石棋子滚了一地,上好的暖玉上摔出了道道裂纹,可她却丝毫顾及不上这心爱之物,反倒是连连追问,“这……这是陈医令亲口所言?”
太后向来温和高贵惯了,此时的声音竟然是又急又快,显见得是惊吓到了极致。
“母后……”萧锦叹息了一声,眉间罕见地全是担忧,“媳妇担心的就是这事,若是皇上胡闹也就罢了,但若是当真,那这选秀倒还当真是势在必行。”
太后面色煞白,单手按着太阳穴,显见得是头疼病又犯了,萧锦见状忙起身去帮她按太阳穴,好一会太后才缓过来,“皇后,你好好说说。”
“陈医令在服毒自尽前给了媳妇皇上最近这两年的脉案,看起来的确是身体不大康健。”萧锦迟疑了片刻,“陈医令有个带在身边一直为皇上把脉的徒儿,眼下还关押在天牢,若是母后……”
“什么身体不康健?”太后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你只管和哀家说!”
“据说是……肾水不足。”
“简直是一派胡言!”太后攥紧了手中的丝帕,“皇上年轻力壮,怎会有这等事?必然是那些刁奴挑唆的,让这孩子……”
她自知失言,话没说完便停了下来,忽然间便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