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顿时忙不迭点头哈腰道,“奴才这就去!”
待到王太监出了门,夏望之这才缓缓收住了笑,玩味地思索了片刻方才萧锦的反应。
萧家的姑娘,怎么会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被吓住的?更遑论他装模作样一逼问就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
但是话说回来,萧锦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勾结西厂,真是当他死了不成?
秦端秦大公子接到圣旨时正在温红阁中倚红偎翠,温红阁的三大头牌来了两个,这几位都是平日里见一面尚且难得,此时竟然非但同时出现在一间房内,面上看起来彼此之间似乎也并无往日里的针锋相对,这不可谓不是她们伺候之人的能耐了。
“小莲儿,”秦端喝得面上都有些微醺,眼尾处带着些微勾人的潮红,亲昵地咬了咬怀中冰山美人的耳垂,“你今儿个身上用的是什么香?爷闻着可真醉人。”
莲棋白皙若雪的面上竟也微微一红,连冷得如冰似玉的声线也仿佛柔和了几分,“秦爷就别取笑奴……”
她的话还没说完,忽地强烈的男性气息欺身而上,唇上被逗弄般轻轻一含,秦端的鼻尖暧昧地顶住她的鼻尖,莲棋一瞬间连呼吸都有些凝滞,“秦、秦爷?”
“莲棋,你还真跟个纯情圣女似的,连耳根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