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望之从来只在意结果,无所谓过程。
“若说钱熙雨是钱谦益的老年得女……”夏望之的手指下意识敲击着桌面,“那皇后所言岂非不错,钱家的确有谋反之意?”
钱谦益行事向来铁血,若是真如传闻中所言那般疼爱钱熙雨,甚至不惜强迫亲子娶自己的外室,那他又如何舍得将她安排来给夏望之做妾?
“你确定钱家做主之人当真还是钱谦益?”夏望之轻描淡写问道。
“皇上。”刘希轻声提示道,“钱老将军抱病,已经约莫半年未曾露面了。”
夏望之眯起了眼,“此事可曾外泄?”
“近半年来关东一直只有些零散冲突,并无大事,按理说不应有外人得知。”
“可是朕的皇后却对此了如指掌。”夏望之轻而又轻地笑了笑,“刘爱卿,你说这又是为何?”
刘希二话不说,重重一磕头,“此事乃臣疏漏,臣立时便去查!”
“不忙,你去给朕……”
两人都没注意,夏望之站在多宝阁旁,转身时不小心碰到了隔层,只见最高层一个大瓷瓶左右晃了晃,忽然朝着夏望之的方向砸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刘希一抬眼大惊,不及思索便飞身而起,刚一把将夏望之扑倒在地,瓷瓶便落了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