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稽之谈,又何必如此在意?”萧珅拿着杯盖的手轻轻拂着茶面,秦端心中那根弦却是越绷越紧。
“宋翎如此大张旗鼓的去找人,你倒也当真耐冻,”萧珅好整以暇道,“大冬天的单衣当街骑白马,生怕消息传不到西厂耳里。”
“我本还以为你不过是行事疏漏,可你这分明便是有意教西厂得知,先是皇上……再是阿锦,你还当真是两头讨好。”
“学生哪敢?”秦端告饶道,“阁老也知道,学生一直不入朝堂不沾朝政,最多便是替人破破财消消灾……”
“破财消灾?你凭什么?”萧珅一句反问便让秦端哑口无言。
“阿锦做事向来不计后果,你若是按照她的意思行事……”萧珅轻而又轻地笑了一声,“还是早早抽身为妙。”
萧珅向来打蛇打七寸,他能这么对秦端说,自然是手中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
果然最近行事还是过于张狂,以至于引来了这位大夏朝臣第一人的注意……秦端垂下眼,再抬眼时便已是换了副笑模样。
“知女莫若父,阁老这么说,怕是皇后娘娘会心寒。”
“她教你去同钱家联系?那宫内选秀的巫蛊之术这般大的事,她真以为自己就能一手平息得了?”
萧珅的声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