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容嫣亲手从手腕上取下一个金丝笼东珠的镯子套在香雪腕上,“先好好拿着。”
容嫣受宠,身上的东西自然不是一般可比,更遑论今夜是家宴,容嫣可是精心打扮而来,从上到下无一不是精品!
香雪捧着那镯子,喜得连话都快不会说了,只知道一味地重复,“谢谢娘娘!谢娘娘!”
待到容嫣出了门,走到香雪决计听不见的地方,轻声唤道,“朱嬷嬷。”
“老奴在。”
“去让那丫头闭嘴。”容嫣淡淡吩咐道,眼中闪过一抹狠绝。
“是。”
这世上,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这梨园雪的戏倒是都挺有新意,不是那些个看腻了的老段子。”太后看得开心,随口笑道。
“那是自然,”身边有宫女凑趣地接道,“这梨园雪可不一般,听传闻说前些日子还出了名戏子同大户人家的少爷的传闻,说是凄美缠绵,小姐夫人们都爱看,听一次掉一次眼泪呢。”
那宫女本是凑趣,不料听了此话太后面色忽地一变,“这等腌臜东西也好上台面?”
那宫女被唬了一跳,忙不迭跪下请罪。
太后面色犹自不好,“什么才子佳人的,都是些没教养的东西才出来的举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