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当众得了萧珅的赞扬,宋翎却也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即便说起恭维话来也像是出自于真心。
这等钟灵琉秀的人物,岂会是池中物?宋家这等铜臭之家也算是积德了。
萧珅倒是当真有些欣赏此人的,虽说借了安乐王的势说起来有些不甚地道,但他也不是古板不知变通之人,能爬到这个位置谁能说压根没沾过所谓的阴私手段?只要主要方向不错,能达成政见,谁能担保自己没做出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更遑论宋翎不过只是在他面前露了个脸罢了,当真说起来靠的还是他自己的能耐。
这风头,可不是谁都能出得了的。
“老夫倒是不知自己何时就此表态了?”萧珅故作不知。
萧阁老此番厚皮言论一出,旁听的文官们登时纷纷瞠目结舌,若非萧阁老示意,谁敢当众弹劾容家?
宋翎不慌不忙道,“座师当日对容大人所言,学生亲耳所闻。”
“若非如此,容大人不会想借座师的东风告老,可惜告老之后便容不得他再回来了。”
萧珅反倒笑了,“那依你之见,是老夫误导他了?”
宋翎淡定道,“画虎不成反类犬,与阁老何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