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意向坚决,压根在朝上对他们的哭天抢地不做理会,所谓祖宗礼法全然被视为无物,若是逼得紧了,直接便摆出一副此乃我大夏天下,干卿底事的模样,接二连三有言官在朝上撞得头破血流,可望帝全然不理会。
一时间,朝臣和天子的关系空前僵硬了起来。
元沐宫。
天色才刚刚蒙蒙亮,前夜在宫中陪了望帝一夜的秦端便借机来了萧锦处,借着早先约好的暗号进了门。
他前晚便传来消息,说是有要事相告,只可怜青浣顶着两个巨大的青黑眼圈守了一宿,就怕被旁人瞧见。
待到秦端站在萧锦面前时,后者已然梳洗完毕,神采奕奕,哪有半分困倦的样子。
这着实大大出乎了秦端意料,后者登时诚挚赞扬道,“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还有能早起的一天……啧啧,当真是可喜可贺。”
萧锦瞥他一眼,“让你去办的事如何了?”
秦端笑眯眯道,“幸不辱命。”
这一句话非同小可,萧锦登时坐直了身体,“你已经找到容恨水了?”
秦端点头道,“其实容恨水已然在回京的路上了,不然属下也没这么容易能找到他。”
从漠北到京城何止千里,她让秦端去做此事时间也并未多长……但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