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具有相同的重复性,想来在他们血脉中流淌的从来都只有权力的*,压根没有将平民百姓的性命放在心头的善心。
一想起这陈年旧事,萧锦心头忽地一惊,当年的情形,和现在又何其相似?
“没想到一直不见踪影的虎符竟然在此处,”夏衍古怪地笑了笑。
萧锦心中却是一寒,大夏祖制,能凭虎符调动兵力不说,更可调动京师禁卫。而当年睿帝悄悄命人带出宫去的虎符和玉玺,虽然后来人是找到了,可那人咬死不开口,自此玉玺和虎符的去向都成了谜。
眼下见了虎符,虽然后来仿了有相似的替代品,可谁能料到夏衍执掌虎符后,会用此做什么事?
“继续挖,”夏衍将虎符收好后淡淡道。
秦煊自然明白他想到了什么,虽然知道那藏东西之人必然不可能将玉玺和虎符藏在一处,可连虎符出现在这里本身就已经充满了诡异的色彩。
边做着白日梦边卖着苦力的秦大员满心侥幸……若是再让他挖出个玉玺,想来也能青史留名了。
眼见得秦煊都快掏出一个一人深的大坑,而东方已然微微泛起了鱼肚白,燃烧了一夜的灯笼早已熄灭了。
夏衍这才高抬贵手地开了口,“行了,别挖了。”
已经累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