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这才拉着萧锦从树丛里出来。
萧锦蹲了一晚上,连腿都在发颤,秦端看着没奈何,“娘娘先忍忍,现在咱们还得赶紧赶回去。”
萧锦情知他说的有理,可奈何腿实在是动不了,她又生□面子,死咬着下唇不肯说。
秦端见她表情,哪还不明白她在别扭什么,登时叹了口气,蹲□来,“又不是没背过你,这晚上无人看见,若是再拖下去到了白天,事情怕就得闹大了。”
“娘娘且先忍忍?”
萧锦发了半天愁,最后还是拜倒在自己无能的体质下,咬着牙上了秦端的背。
“娘娘还真轻。”秦端是花场里走惯了的浪荡子行径,登时忍不住打趣道。
萧锦轻哼一声,懒得和他就此问题纠缠下去,“那虎符可是真的?”
“夜深了看不清楚,”秦端坦然道,“不过想来太后亲自派人送来的消息,应当不会有假。”
“但是话说回来,为何安乐王爷要瞒着太后?秦煊不是太后的人?”他称呼起自己的父亲时也是直呼其名,压根没有半点尊敬。
萧锦知道他心中心结,也没有就此再多言,她微微眯起眼,“太后恐怕也只是得了地图,若是她知道这里面是虎符,怎会派秦大人过来?”
“秦煊对那族长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