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天下之主,要处置谁,又或者是谁做的不好,只要有理有据,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萧锦抬眼看向夏望之,不闪不避。
“昨晚秦煊连夜赶来……”夏望之缓缓观察着萧锦的表情,可惜一无所获,这才遗憾地继续道,“说是以萧阁老为首的文官联手将鞑靼和匈奴入侵消息压下,皇后对此有何看法?”
“皇上明鉴,”萧锦平静道,“家父一心为国,若是当真家父做出了此事,皇上眼下又如何还会在此处?”
夏望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皇后果然是皇后,任何时候都不慌不乱……连牵涉到亲生父亲的时候也同样如此。”
“臣妾是相信家父。”萧锦淡淡开口。
“那血迹是几个企图挑拨离间的蠢货的。”夏望之没有就此再继续纠缠下去,“他们联合起来说萧阁老操纵朝政,企图谋反,被朕当众斩首了。”
萧锦心中的那股不安却愈发浓烈了起来,夏望之当真是在维护萧珅?可她为何压根不这么觉得?
“秦煊说这杜若围场里埋了些东西,”夏望之看了萧锦一眼,声音中突然多了分促狭,“朕知道踏雪跟了过来,也不怕你摔下来。”
萧锦:“……谢皇上恩典。”
她猜到秦煊必然会两面卖好,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