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水盆踢着得意的小正步出去了。
秦端:“……”
102天长地久
孟岐山这一赌气可谓赌得天长地久,直到第二天早上都还没冒头,只可怜秦端身边就带了这一个小跟班,在床上饿得肚子咕咕叫都无人搭理。
这军中毕竟不同于京里,哪有那么多红颜知己温言软语红袖添香,个个都是糙老爷们,也没谁管谁吃没吃的。
只可怜秦大公子活脱脱饿成了狗,还碍着背伤完全没办法下地,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直到太阳上了三竿,秦端在床上来回烙了无数个煎饼,这才望眼欲穿地看见了孟岐山端着盘子进来。
可当一看清里头的菜色,秦端登时绿了脸,“这玩意是给人吃的么?”
三个馒头,一碟榨菜,还有碗底下泛着黄色的沙土沉淀,秦大公子在的可是最有前途的押运粮草职位,谁敢得罪了他?这伙食自然也是一等一的,何时吃过这种苦?
秦端看着那坑坑洼洼的碗沿都觉得一阵阵犯恶心,更别提还要让他吃下去,鼻子简直皱成了一团咸菜。
“这东西是人吃的?拿走,本公子才不吃!”
少年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当真把盘子端起来,原样端了回去,秦端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见状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