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战机不等人,眼下虽然是春夏,但匈奴向来不事耕种,基本都是靠抢夺度日,这样一来,虽然去年冬天收获颇丰,可却也不足以支撑起一整只军队长期在外的消耗。
眼见得匈奴军队一日较之一日更为焦躁,秦之言却反而更加淡定,主将虽然如此,可下边的将领却并不这么认为。
匈奴从来都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指望他们知难而退简直是白日做梦,若是按照往年的情形来看的话,就算是匈奴碍于粮草暂且退去,他们也必然会在退兵前来一场强攻!
更别说今年原本就是夏望之亲自主战,甚至还不惜两线开战以正大夏国威,先是有刘钦瑞在匈奴手上狠狠的吃了一个败仗,临危受命的秦之言若是不能一雪前耻,那么非但极力推荐他的夏衍会受影响,更会对大夏两线的局势造成极大的压力。
这一日,秦端总算能从床上爬起来了,他躺了将近一个月,只觉得骨头都要酥软了,偏偏秦之言压根不开战,匈奴虎视眈眈地围在外头,他这个押运粮草的监军半点用处都没有,只得天天烂在床上发霉。
这发霉也就算了,秦端自认倒霉好好在这鬼地方养伤,天天偏偏还有个小兔崽子来气他,简直让秦大公子日日都要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秦端刚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