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却有些奇怪,她身为母亲如此担惊受怕自是理所当然,但牵机如此,却又是为了什么?
她虽然没开口,可牵机何等敏锐之人,一眼就看出了萧锦心中所想,登时冷笑一声,“娘娘是不是在奇怪为什么臣对于孩子如此关心?”
“臣曾经一再对娘娘说过,自从怀孕之后,对身边的一切可疑之处都要加以详查,若非这次有臣在,娘娘就是一尸两命!”
话说到这里,萧锦哪还能不明白,这看起来这次根本就不是个意外,是有人打算对她和孩子下手了!
萧锦的脸沉了下来,“本宫还以为是因为怀孕初期胎儿不稳,不小心坐在地上引起的险些滑胎,眼下看起来,竟然是有人打算对本宫下手?”
“那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方面,”牵机道,“娘娘行事向来小心谨慎,就算万一跌坐也一定不会是有什么太大的动作,为何会引起如此严重的后果?”
“臣摸娘娘的脉象,只觉得脉象轻浮,胎儿隐隐便有不稳之兆,不像是怀孕先期的脉象,倒像是有药性作祟。臣查了娘娘的饮食,内里并无问题,后来无意中在娘娘的凤榻上闻到香气有异,再查香炉和悬挂于娘娘榻上的香灯,才发现有人悄悄换了里头的香料。”
“虽然气味很相似,但若是细闻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