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萧锦。
烈火烹油还不知进退的萧家,她萧锦就算再天纵英才,还不是一个只能乖乖待在深宫中的女流之辈?
就连安排人做些事情都尚且不能亲力亲为,若是她能离开京城,说不得还会是一员猛将,可眼下她可只能乖乖的被关在后宫中生孩子。
虽然暴殄天物,可却也无异于老天开眼。容恨水在为萧锦喟叹的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天都在助他的信心。
“大汗的意思,是在下在欺骗您了?”容恨水一双漆黑的眸子看过来,虽然是中原文人特有的温润如春风,可大汗却没来由的感觉有几分阴冷。
草原上的雄鹰,如何会被中原水土养肥了的鹿吓到?大汗摇了摇头,将方才那诡异的感觉逐开,这才道。
“先生,你们中原人有句话,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本汗既然敢用先生,对先生当然是相信的,可先生却似乎欺骗了本汗。”大汗紧紧的盯着容恨水,“钱老将军的事,你还欠本汗一个解释。”
“大汗难道没有看出来,关东军已经乱了?”容恨水却忽然笑了起来,诚恳道,“一直没有对大汗禀报,这是我的不是,可我也一直在等待时机。”
“为的,就是不辜负大汗的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