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萧锦故意叹了口气道,“皇上不想想,鞑靼对拉姆措河向来敬重,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用过这等损招的,必然是这次的军师中出了幺蛾子。”
“不敬拉姆措河的,是不是鞑靼人,这还真说不准。”
萧锦其实说的也是良心话,关东靠着拉姆措河过活的那么多,怎么会有人突然间想到对母亲河下手?
不然就是外来户,不然就是……对鞑靼压根没安什么好心的人。
虽然表面上是取得了胜利,可疫病这种东西,岂是事后把牛羊尸体搬走就能解决的?想来关东军不是没有去动手,而是无功而返。
“皇后说的这么肯定,朕简直要以为皇后是亲眼所见了,”夏望之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不过这倒是一个新思路。”
萧锦顺口接了下去,“能为皇上分忧解难乃是臣妾的福气,既然如此,封赏就不必了。”
被和自己如出一辙的自说自话给生生噎住了的夏望之:“……”
“关东军尚且如此,定西军如何?”
萧锦可没打算和夏望之就这个话题深入下去,反正以容恨水的能耐,既然能给鞑靼设下这么大个坑,想必夏望之一定有本事能够顺藤摸瓜揪出来。
容晴一事上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