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来的有些莫名,夏衍更是莫名其妙,“什么孩子?”
牵机也有些意外,可看他的表情不似作伪,“王爷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当爹了?”
夏衍比牵机还要惊骇,幸而他反应够快,硬生生将这份惊骇给吞了回去。
“胡说八道!”
牵机定定看了他片刻,这才道,“王爷可还记得凤翎?”
夏衍有些茫然,“记得。”
“王爷有一次曾在钱将军府赴宴时醉酒,那次负责招待之人是凤翎,可对?”
这么一说夏衍倒还当真有了印象。
他原本就是记性极佳之人,平日里素来酒量极好,可偏偏那日喝多了将军府的佳酿醉倒,梦见什么记不分明了,只是依稀记得是旖旎的美梦,醒来时也的确觉得有些奇怪,有种似乎发泄过的酣畅感,但身上又没有粘腻,便只当做是一场梦罢了。
如此说来……难不成那次还另有隐情?
牵机瞧着夏衍的神色变了,便知道他应该想起来了。
“那一日,凤翎便是向安乐王借了种,眼下这孩子,就在京城。”
夏衍的面色微微变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牵机道,“替人传话罢了,那位让我告知安乐王,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