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缓缓拨动,最后却叹了一口气。
    印虚觉得很费解,“是非师兄若想点化他,为什么不说得更明白?”
    印空则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他现在还记挂着印相的事情,佛家人虽说看淡死生,只不过印空毕竟武僧出身,不如一开始就从心修炼的印虚与是非。
    面对印虚的疑问,是非只是道:“点化之事,说一句便是明了,若无机缘,说一万句也与一句毫无区别。”
    只是想到唐时,修为微末,一路上忍辱负重,身上藏着一把刀,心里也藏着一把刀。
    这样的人,即便是现在看着一点也不可怕,未来却很难预料。
    “修行不是讲究天赋的吗?这唐时看着天赋平平,即便是走错了路,入了苦海,为害世间,似乎也不是需要太担心的。”印虚还是觉得很奇怪,忍不住要与是非辩上两句。
    是非不喜欢与人辩,不过因为佛法是越辩越通,便是小自在天也常常有“佛法辩议”的活动,是非总是能够在那种场合得到所有人的瞩目,但他私心里并不喜欢,如今肯对唐时说两句,似乎已经算是破例了。
    只不过,有的东西,你明知道他可能会发生,可是无法阻止,最终只能这样看着,似乎才是运命所在。
    “肉身天赋,岂可与心眼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