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乔，有些出神。
“你这就是还在怪我了。”楚乔叹了口气，“姜奶奶去世，的确跟我有关系，如果当初她没有把姜家的阵法交给我，也许就不会让姜家的人如此暴怒，她也不会落到姜家那些人的手中。”
井月终于收回了目光，盯着楚乔，“楚乔，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有意思吗？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外婆会把姜家的阵法交给你这个外人，而从来没有交给我通灵之术，你究竟给外婆灌了什么*汤啊？”
“井月……”楚乔没想到井月会那样说，“井月，你根本就不明白姜奶奶对你的爱护，她不交给你阵法和通灵之术，是想让你做个普通人，享受普通人的快乐，不必牵扯到姜家那个漩涡中去，你应该明白她的苦心啊！”
“我明白……”井月嗤笑了一声，点点头，“所以，你楚乔学了我外婆留下的阵法，也是为了我好，对不对？”
“井月……”楚乔突然有一种无力感，眼前的井月真的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井月了，她再也看不到井月眼中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
“好了……不用再跟我解释了。”井月有点不耐烦的道，“你楚乔做什么都是好的，都是对的，都是正义的，行了吧？我外婆的死，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再跟我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