恤和牛仔裤,平日整齐向后梳的头发都放了下来,斜斜的半遮住额头,整个人看起来年轻随意许多,与西装别挺、精明干练的金领男大相径庭。
“真是令人惊讶啊,什么时候你有这么个小酒吧了?”
“最近两年吧。”欧阳恒抬头看了一眼沐华,勾唇一笑,“人上了年纪,就开始觉得寂寞了呢。”
“作为执行董事,骏山有那么多事务需要处理,你忙得过来吗?”
“平时有人帮我打理,不过今天——只为沐小姐开门营业。”
“承蒙您如此盛情,真是不胜荣幸啊。”
“沐小姐过誉了,想喝什么?”
“bloodymary。”
“哦,这是要大开杀戒的提前庆祝吗?”欧阳恒挑了挑眉,目光灼灼,“不过我觉得在所有的鸡尾酒中,就这一款最契合你。像少女血液一样的红色,既热烈又冰冷,充满诱惑又冷酷无情,比阳光还要鲜艳,却盛开在弥漫着黑暗的角落里。”
沐华笑了:“没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欧阳先生居然还会说出如此感性的话。”
“男人只有面对自己心有所动的女人,才会甜言蜜语。”
“你是在向我表白吗?”
欧阳恒在老式杯中放入两块冰块,注入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