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站在哪一方?“
“这个问题欧阳恒也问过,不过他比你聪明,已经会自问自答了。“
“丁默远,你真是个很莫名其妙的人。”
“无解?再难的习题都有答案,是你从来都未认真的解析而已。”
丁氏夫妇一同回到客厅,栗明已出现在礼台上致辞,栗韦和何露露笑容可掬的随侍一旁。
然而当致辞结束之后,栗韦和何露露就匆匆下台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栗明夫妇招待所有客人,每每有人问及,这老两口异口同声:儿子和媳妇在照顾哭闹不休的孙子,实在无法继续招待客人,还望海涵。
沐华乘兴而来,空手而归,一脸地颓丧,就连“三八线”都忘了划,让丁先生得以坐在保时捷后座位紧挨她的一侧。
丁默远吩咐让司机小王不要开空调,而是打开了车窗,凉爽的夜风吹了进来,沐华头发上簪着的白色花朵随着风摇摇欲坠。
丁先生索性伸出手,将那朵花摘了下来,斜插进丁太太手包的锁扣里:
“你还是不戴任何装饰物,比较好看。”
丁太太将头偏向一边,她现在很不开心,不想和丁默远虚与委蛇。
丁默远看着像小狗一样闹脾气的女人片刻,便用大掌揉揉了沐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