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心满意足的从浴池里出来。她让人在花架下放了个软榻,自己靠在那晾头发。现在出了伏,气温明显的降了下来,花架下一片阴凉,旁边还有人给她打扇。曹洛莹一边吃着刚从井水里捞上来的水果一边默默感叹,这才是她作为一个万恶的封建阶级统治者应该过的日子嘛!为什么会有种心酸的感觉。
朱厚熜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这一副享受的模样了。也让人搬了凳子出来放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有些湿,不赞同道:“怎么不在里面多休息两天,一出来就在这吹风,仔细再得了病。”
曹洛莹心里不爽,她这个月子因为皇上的强烈要求整整躺了两个月,别说她就是在预产期里生的,就算真早产了也早就养好了。要不是怕她中暑,估计那两个月里连门窗都不会让她开开的,这好不容易能出来了,她还不抓紧时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闷下去都要闷傻了。
面上却不敢跟他说这些,只似真似假的埋怨着:“再在屋里待下去我才真要生病呢。都关了我两个月了。”
朱厚熜听了这话点点她的脑门:“朕发现你真是话越来越多了。”
曹洛莹笑着答道:“实话嘛。不是皇上问的我吗?”说罢之后想到了害她坐两个月月子的罪魁祸首:“采选之事到底怎么安排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