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个反应——十分受触动,但都很快冷静了下来,他的顾虑同戚继光相同。这东西曾铣递不合适,曹察递比他强一些但也不是那么合适。
曹察想了一整夜,若是没有办法也不会找上了曾铣,犹豫了一下对愁眉不展的曾铣说道:“子重,那位戚将军曾告诉我,这份奏疏他早已往兵部递过一份,可惜无人问津。”
曾铣也是当了十几年官的老油子了,一听就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从别人手上接来这东西逃不开同地方将领私相授受的罪名,但从兵部拿到这东西就是正常程序了。
戚继光早想到了此事,他自己不能主动出现在曾铣府上,但借由曹察一个礼部郎中之手却是可为的。他并不知道曹察同曾铣关系如何,知道他们是同年进士之后不过是赌一把而已,他觉得曹察身为外戚却能得进礼部,想来应当不是什么蠢货,只要他与曾铣相熟事情就应该按照他希望的方向发展。能做的他都做了,接下去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戚继光运气不错,事情往他设想的最好的方向发展。曾铣一到点就赶往了兵部,让人将这些日子得到的奏疏全部递到了自己案前,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翻阅,终于找到戚继光被压在下面毫无翻阅痕迹的奏疏,亲自递给了尚书。
这位手中是有兵权的,兵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