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面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实际上心中十分不安,他根本还没来得及找到什么证据,不过是全凭昨日儿子的猜测罢了,可眼见着皇上就要将此事定下来了,他再不出声就再也没机会了,因此铤而走险,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
朱厚熜有些不悦的问道:“何事?”
严嵩一听皇上的语气就知道今天这事恐怕他要说不出个一二三就不好善了了,在心中对自己鼓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头皮发麻的朝着戚继光开了口:“这位戚将军,烦请您为老臣解惑,您的奏疏是怎样递给皇上查看的?”
戚继光吵了半天架,这会儿脑子也算活动开了,反应十分机敏的答道:“严大人说笑了,臣不过来京述职,奏疏是将自己毕生所见所想记录了下来交到兵部的,至于其他的就真不清楚了。”说罢之后装似憨厚的笑了笑:“皇上心怀苍生,实乃沿海各地百姓们的福祉。”
这下机敏的人都开始拍皇上的马屁,一口一个夸赞的,弄得朱厚熜原本不悦的心情也平复了些许。
严嵩同样笑着应了是,抬眼看了戚继光一下,没想到这家伙年纪不大倒是滑不溜秋的。
站在大殿之中的曾铣在严嵩站出来之时就觉得眼睛在跳,听了他的话更是有些惊异,不过随即就镇定了下来,戚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