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了似的。
也不怕烫,囫囵吞枣的吞下一大碗热茶,脸色这才恢复了红润。
容昐这下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恶毒正房的味道。
她和宋莲花在一起装柔弱完全就不是一个路数的,宋白花太过娇滴滴了,这样的美人才是最适合在庞府这座繁华的金丝鸟笼中生存。
宋芸儿打着寒战,抬眼看容昐,见对方穿着暖和的嫩黄色袄裙倚在案几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她连忙跪下来,娇弱哽咽道:“请太太饶了妾身这一会儿吧。”
“饶了你什么?”容昐问。
宋芸儿匍匐在地上:“妾身,妾身忘了规矩,爷还没走,就来太太屋里请安。”
“哦。”容昐点点头:“这事儿呢。”说着玩味的看着她今日的穿衣打扮,显然比平日更精心准备过的,头上梳着杭州鬓,身上是黄紬子袄儿,玉色云缎披袄,将她衬的粉面纤腰。
容昐问:“见到爷了?”
宋芸儿吓道:“妾身,妾身再也不敢了。”
“既是见着了,也让他可怜了,就不要来我这边讨喜了。”容昐不怒反笑:“废话我也不多说,给你看个一个东西。”
宋芸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颤抖的抬起头,一双秋翦早已是哭的梨花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