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好抄上一篇,只求他来生投的一个慈父慈母的好人家,切莫,切莫像今生这般没有缘分,再被人生生从腹中堕下。
容昐抄的仔细,一个个纤细的小楷在白纸上跃跃然而出。
金黄色的眼光斜照入内,将她脸上的肌肤照的晶莹剔透,然也却因这几日的病重,消瘦的指骨头狰狞。
小儿悄声撩开帘子进内,看见母亲如此,嘴角便这样往下一塌,不悦哼道:“做什么?病才刚好,便要念着劳什子吗?”
容昐抬头朝他一笑,小儿板着脸道:“见你不爱惜身体,我这几日很是不悦。这经书不许你再念,只交给我抄吧。”
真真一副小老头的模样,语气还那么严肃,容昐乐的不成,逗笑问:“不知先生今年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