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晋川疲倦的很,还没回神。
隔间里暖呼呼的,烧着地龙,案桌上一株红梅开的灼灼,散发出淡淡的幽香,这一缕冷香遇着地暖竟参合出别样的味道,闻着让人心尖子上痒的很。
容昐递过一杯茶去,继续说自己的:“太医说,我身子不大好,这两三年不要有孕。”说着将云脚珍珠卷须簪取下,递给身后的秋香,秋香低着眉上前收好,转身拿出她常用的碧玉簪。
庞晋川凝眉,隔着灯火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他问:“如此严重吗?”
“倒不是,只是需一段时间给我修养。”她解释道。庞晋川站了起来,捏捏她的手:“如此,那避子汤便先用着吧。”说着率先出去,容昐敛目跟在后面,眼中淡淡的神色。
晚上,庞晋川没有宿在这里。
容昐坐在热乎的床上,吃着牛奶茯苓霜,林嬷嬷坚持要加餐,阿蓉的妈又是个会折腾的,单取了这茯苓的j□j和了药,本来说要用人乳和着,每日吃一钟最养人,但容昐坚决不肯,最后折中用了牛j□j,只滚了白水,弄出白霜儿来。
“太太,睡吗?”秋香已经铺好被子,秋菊的妈昨天来人说病了,容昐便让秋菊回了家。
她屋里本是秋菊最大,然后依次是秋香,秋萍,秋凉,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