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久了,又觉得如果有把刀劈了他和劈了自己都好。
她蹲下,抽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这才擦着嘴角叉腰站起。
庞晋川要拉她,容昐立马摆手:“别,别碰我。”接着压住胸口,大力喘息了几下,直到冰冷的空气进入胸膛才好了一些。
“怎么吐的如此厉害?”他微微蹙眉,并不介意她撇开他。
容昐抬眸,觉得讽刺,问:“太医说的话,你不也知道?知道你还让我受孕,如今还问个什么?”顶多是把这条命赔给他,赔在这孩子身上了。
庞晋川不由叹了一口气:“累的很了?”
容昐无精打采投了一个眼神给他,独自走在前。
容昐的身子已经很单薄了,便是这厚重的冬装好像也撑不起了,走起路来摇摇摆摆,似凌波微步,这让庞晋川忽然有一种错觉。
她好像独自行在世间,活受罪一般。
他不由跟上她,双臂紧紧擒住她的腰间。
容昐看了他一眼,也懒得反抗了,不然他等下又得发疯。
“等会儿先好好休息,我不让长沣和小儿来闹你。”庞晋川说着。
容昐深吸一口气,任由他牵着走。
走到一座小桥,再往东。
庞晋川又问了一声:“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