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对来旺道:“束她下去,当众打死。”
众人皆是心惊,唯有茗茶跪地朝容昐拜了又拜。
待她被来旺推出去了,冬灵才敢上前问:“为何?”为何茗茶反而朝太太叩拜?
冬卉回道:“出了这事儿,她却没死。你说二房岂不疑她都告诉了太太?那她父兄定是不保,太太当众打死她,也算成全了她的衷心,二来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听完她的话,冬珍已经是满心的敬畏。
她敬畏太太的心思缜密,也敬畏自己跟了这样的一个主母。
有她在,好像很多事都变得没有那么难了,冬灵这才知晓为何冬卉和冬珍会对太太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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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茶,就像这深水潭中的一颗石子,投下去迅速就没了声音。
容昐让人好好将她安葬了。
茗茶的死给她敲响了一个警钟,一个下午的时间,她都在排查各处的人,只要遇到一些可疑的,都一律打发出去。
她不想再有人死在她手上。
如此下去,便出去了四五个人,有她以前用的,也有新来的。
秋香秋意等人回来,容昐重新安排了一下朱归院的布局。
守门的婆子由原来的两个变成四个,晚上一律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