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盯着容昐。
容昐猛地咳了一声,急喘的扶着胸口趴在床沿,原只是咳后逐渐觉得恶心,忍不住干呕开。
两人都不敢去碰她,只等着容昐把刚喝下的水都呕出来了,才敢上前扶起她,拿了帕子替她擦掉嘴角的秽物。
容昐蠕动着嘴,刚开始有些迷糊,后适应了烛光,才看清眼前的人。
她望着她们,迷茫的很:“这是哪儿……”才刚说几个字又大力咳喘起来。
“朱归院。”冬卉连忙脱了鞋子跑上床去替她捋背,知道她想问什么:“一家子都好。”
冬珍又倒了一杯温热的水递上,容昐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点了点头:“我睡了多久了?”屋里点着灯,外头安静的很,原本凌乱不堪的屋子都收拾的整整齐齐了,她昏迷前好像见到了庞晋川。
那该是没事了吧。
冬珍放下茶在梅花镂空的案桌上,替她捏了捏被角笑道:“您都睡了两天了,再不醒来,只怕爷得拔了太医们的胡子了。”太太都不知道,在她昏迷的这几日,府里上空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迷茫着一股冰冷的气压下。
爷不高兴,谁能高兴的起来?
太太又这样,没人劝着,众人都怕自己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就立马惹得他变脸,如此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