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玉佩进去,不过半响的功夫狱吏紧跟在冬卉后面出来,朝她所在的马车恭敬的作了一个揖:“不知夫人来,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来人官员头戴官幞头,垂带,后复令展角,身穿飞鱼佩戴春刀,看着大约四十岁上下的中年模样。
容昐披着黑色的斗篷下车,半边脸都被包在宽大的帽檐内,旁人看不清她的模样。
容昐问:“不知大人贵姓?”
“下官姓秦。”秦管事连忙朝她又作了一个揖,轻易不敢得罪她。
容昐微微颔首:“如此有劳秦大人了,还望在前引路。”
“是,夫人。”他连声应道,微侧身伸出手。
容昐跟着他往诏狱里走,越往里越发的阴暗,一股凝重滞气朝她扑来,她跟着又直下了几个阶梯,好像到了地底下一般,两旁高点着火把,细看才发现原整个监狱都在是石头所筑,垒的极其坚固。
前头又打开了一道门,狱头连忙噤声。
容昐走进去,斗篷飘动露出纱绿潞紬的裙儿。
待她走过了,一旁站着的小狱卒才低声问那狱头:“这是谁家的夫人?怎么让秦大人亲自来引路?”
莫说是正一品大员来,他们也不吃这个茬儿,便是王公贵族往他们这里一走,比寻常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