沣吃下最后一块玫瑰膏,摸着他的头轻声道:“还记得娘刚才嘱咐你的吗?”
“嗯。”长沣的小手紧紧护在她白皙的极尽透明的手背上,郑重道:“娘,儿子可以和弟弟一样保护您。”容昐感慨万千,将他搂入怀中,细密的吻密密麻麻落下,笑道:“说什么胡话,娘不需要你们的保护。”
长沣抬头看她,双眸晶亮有力:“我可以!”
“好。”容昐心下也跟着坚定下来。
等会长沣会装作哮喘病发,在太医问完脉时她要飞快的冲出去给太医磕头,到时肯定会有侍卫拦住她,在这个短暂的时间内,她必须快速的记清这里的地形和守备严密情况。
这是她们离开的第一部,势在必行!
容昐咳了一声,朝长沣眨眨眼,长沣也朝她眨眼,母子两人相视一笑。容昐起身从破布上爬起,走到门口,长沣朝她郑重的点点头,揪住胸口的心脏,大力的喘息。
他常年待在府里,本来就瘦小,加之这几日的担心受怕,有一顿没一顿的,脸色亦是很苍白。
容昐心下一酸,将对儿子的愧疚感全部使在手上,砰砰砰——用了浑身的力气往折扇门上砸去,努力睁大双眼,眨都不眨,等着眼睛极累了,留下了眼泪:“外面有没有人!求你们帮我叫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