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着长沣离去,容昐只身一人往西苑的厢房走去。
她脱了比甲后,小腹越发隆起里,容昐呆呆的看着镜中自己臃肿的身材,坐在炕上。
除了生长汀,后面两胎都怀的有些吃力。
总归是怨怼庞晋川的。
她想着,肚皮忽滑动了一下,痒痒的。
容昐轻轻的按住滑动的那一处小肚,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小礼物,我是娘亲。”
小礼物没动,好像又睡着了。
容昐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轻轻的来回抚摸她的存在:“这么调皮呀,和娘打完招呼就不理娘了?”
小礼物没动,大概真是累了。
容昐脱下鞋,双脚因为怀孕的缘故已经肿胀了许多,加之今天又走了一些路,比平常更累。她靠在引枕之上,拉过一个毛毯盖住隆起的小腹,就要歇息时,忽听的外头长沣在喊:“娘,娘,您出来。”
长沣的声音显得有些兴奋。
容昐从炕上爬起:“怎么回事?”她刚拉开门,只见周朝峥也在,他牵着长沣的手,站在树下。
容昐穿的单薄,连忙回屋,将比甲套上,这才出来。
“顾夫人,此番前来,有事来求你。”周朝峥诚恳说。
“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