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听闻夫人有喜,大人此行也未带姨娘,下官听闻南泽有一处最是温柔香,大人何不……”
“走。”庞晋川打住,勒住马缰掉头,裘柏一怔,连忙上马,紧跟其后。
马蹄声渐行渐远,驿站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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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庞晋川很迟才回来,身上有一股浓重的海盐味儿。
容昐被强迫的又喝了一碗药后,心情不是很好,两人都憋着一股气。
“熏到你了?”庞晋川拖了褂子,自己闻了闻衣袖上的味儿。
容昐捂住鼻子,推开他不断蹭上前的身子:“快去沐浴。”
“事真多。”庞晋川刮下她鼻梁,偷吻住她的嘴角,心满意足去了浴间。
两人洗漱后,上了床歇息,庞晋川搂着她,慢慢的抚摸她的肩膀,只是夜色如醉,身边之人又是如此的馨香,庞晋川渐渐气息有些沉重起来。
他已然忍了数月。
容昐没有察觉,幽幽道:“我怕我睡不着。”
“胡说。”他轻斥,一只手探入她单薄的衣衫,准确无误的寻到那处浑圆,温柔的揉捏,他低喘着气在她耳边哼道:“还没睡……怎么就知道自己睡不了?”
容昐推开,他锲而不舍,一只手从后头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