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侍候的来旺,猛地抬头。
庞晋川漫不经心的玩弄她的耳坠,笑道:“这几日去了海田,回来怕那味道腥臭熏着你,所以换洗了衣物才回来。”
“是吗?”容昐终于摆好了玉玦,替他压了压袍衫,抬起头朝他明媚一笑,那笑容深入眼眸,却叫人看得惊心动魄。
“你不信?”庞晋川的手掌从她透明的耳垂上移到她的侧脸,宠溺的抚摸着。
容昐盯着他,嘴角笑意不变:“信。”怎么不信呢?
庞晋川不由捧住她的后脑,俯身低下头,直取那红润的小嘴。
正待他一亲芳泽之时,她侧过脸,他冰凉的唇查过她的脸颊,空了。
庞晋川有些不悦,眉头深锁,容昐回头看他,亦是不笑,嘴角拉下。
“这是怎么了?”庞晋川叹了一口气,拿她无可奈何:“好了,不亲你了,还跟孩子一样闹脾气。”
自从那晚开始,容昐虽与他同吃同住同睡,但想再亲密一步却是不能,他自然能感受到她的抗拒,但再逼她,他也心下不忍。
容昐冷漠回道:“您不是说我病了?”
庞晋川一怔,愕然许久,直又气又笑道:“好了,还为了这一句话生气?”他一叹:“是大夫说产前妇人多半心情躁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