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坐卧不安,就瘦了。”
“这倒是。”大夫人对她絮絮叨叨:“当年我怀你大哥的时候也是这样。”
两人起身往后院走去。由着正堂到偏院,走了有一段的路,婢女上前麻利的撩开帘子。
容昐不解问:“母亲,您来这儿做什么?”
只见里头屋子宽敞,窗台前的小圆桌上,坐着一个很是老迈的老妇,穿的简单,只那脸上从眼睛开始到嘴角的肌肤全都翻了皮,露出密密麻麻的红疙瘩极是丑陋。
大夫人挽着她的臂弯,亲热的拍了拍容昐的小手:“前几日晋川来请安,说了你的身子,我担忧,便求人去请了福婆来给你摸骨。”
摸骨……
容昐稍稍有些犹豫,望向那面目可怕的妇人。
那叫福婆的,微微睁眼觑了她一眼,上前朝三人行了礼。
“来,好孩子,福婆摸骨一向极准。”大夫人拉着她在圆桌旁坐下。
容昐有些怀疑,坐上前去,待福婆冰冷的双手摸上她的头骨,容昐犹如受惊一般,猛地躲开,老妇亦是皱眉。
“何事?”大夫人紧张问。
福婆满眼深意:“没摸清楚。”又上前再摸了一次,容昐强压住心内的毛骨悚然,由她从头骨、手骨、至全身骨架摸了一遍,福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