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长滢依然低着头坐在她身边。
他问:“娘是因为长滢才给敬礼玉佩的吗?”
容昐盯着他漆黑的眸子,不答反问:“你羡慕敬礼的爹爹,那你没有爹爹吗?”
长滢哑然,他发愣了许久,容昐拉着他的手走进内间,从架子上取下一个紫檀木的盒子。
盒子依然有些年头了,她打开铜锁。
一份份信赫然出现在长滢跟前。
容昐取了一份递给他:“你已经习字了,自己念念,这是你父亲写的。”
从长滢出生起,庞晋川就养成了记下好玩趣事的习惯。
可能是长滢第一声喊爹,也可能是长滢第一次学会走路,还有是长滢做了坏事被他打屁股的事情。
长滢坐在凳子上,打开了信函,他从中午看到日落西山。
庞晋川夜深了才回来,他下了马车看见一道身影飞快的朝自己急速飞驰过来。
“爹爹!”他扑到他怀中,哽咽大哭,不断的抽噎着:“是我虚荣……儿子,儿子不该如此对您。”
庞晋川怔然了许久,后猛地一把将他牢牢抱在怀中,满是沧桑的眼眶中慢慢被迷雾弥漫。
容昐站在门内,看着父子两人,不由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不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