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驻地的问题上毫不犹豫的阴了对方,引来疯狂的报复,又蒙受更大的损失,之后一系列的事情,你来我往,最后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孰是?孰非?
抹了一把脸,萧煜突然想到了崖底的时候,自己冷酷的近乎残忍的动作,想到自己在魔门受刑时的痛苦,后来在孽龙血池中遭的罪,心里忽然被揪住般疼了一下,那样的疼痛,他直到现在还记忆清晰,子时有可能忘了吗?
不,没可能的。
萧煜有些灰心,他从不后悔,可这一次,却因为自己的曾经第一次有了悔意。
后来,就是子时醒了。
看到对方醒来的一瞬间,自己是高兴地,但当看到那嘴角的嘲讽时,心却凉了半截。
他不心凉于对方的千里之外的态度,这才是正常,但是那双眼睛里毫不掩饰的疏离和隐隐的自厌,却让他言语艰涩起来。
他为什么讨厌自己?
一目了然。
他想告诉对方这没什么,人间敦伦大事并不耻辱,不要讨厌自己,但是……他有什么立场去说?
他是占便宜的那方,对方是牺牲的一侧,所以他只能这样无言的与对方相处,在没有事的时候尽可能的远离,不要刺激对方,那就是最好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