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首饰的下人,似乎好像并不至于生剜双眼,吃掉夜香这样的责罚。蒋家也算是书香门第,怎么能做这样血腥的事情?”
“生剜双眼,吃夜香?”蒋老夫人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她是念佛之人,在一些事情上有自己的主张,对夏研的手段她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夏研不是个省油的灯,却不像这个平日里轻声曼语的妇人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奶娘也能如此歹毒,这已经触及了她的底线。
夏研声音仍旧温柔:“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为念着周嬷嬷是阮娘的乳娘,我也不忍心责罚太重,便将她发配到浣洗房中,谁知周嬷嬷在浣洗房中仍旧有偷窃的习惯,与浣洗院的其他下人发生争执,被人剜了一双眼珠子,浣洗院也容不得她了,只能做倒夜香的活。”
“原来如此,”蒋阮若有所思:“那剜掉周嬷嬷眼珠的人现在到了何处?”
“已经打了板子驱逐出府了。”夏研道:“至于吃夜香,那是琳琅那个丫头自己的主意,我已经狠狠教训过她了。”
这一番动作下来,倒是显得她贤良淑德,又顾全大局,竟无一处不是,全是蒋阮斤斤计较了。蒋阮微微一笑:“母亲真是良善,换做是我,也不会做的更好。只是既然周嬷嬷罪不至此,我如今又回来了,她仍旧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