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连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怎么会被小小的孝字困住?这一刻,蒋权便知道,蒋阮不准备回头了。她眼中熊熊燃烧的光亮是恨,她恨这座尚书府,也果真是深深厌恶着身体流淌着姓蒋的血。这一刻,蒋权竟是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举动,只能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蒋阮。
直到那地上的血迹几乎已经染红了蒋阮站着的小块地方,她的脸色也越见苍白,忽而听到自远而近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个人影夹杂着被风激起的雪花几乎是瞬间闪到蒋阮面前。那人大约是从军营中刚刚赶来,还身着一身戎装,眉目冷硬而落满风霜。蒋信之一把拉过蒋阮,怒道:“阿阮,你在干什么!”
话音未落,又是一道黑色身影出现在她身边,萧韶目光冷的出奇,只淡淡的瞥了一眼蒋权,什么话也未说,蒋权却是感到一阵深刻的压力。他转过头,一言不发的拉起蒋阮的手,接过暗卫手里的药瓶和绷带,小心翼翼的给蒋阮上药。
他什么话都未说,紧紧抿着唇的模样认真而俊美,周围有年轻的姑娘便认出了他来,纷纷议论起:“那不是锦英王么?想来是此番专程来为王妃撑腰的啊。”
“不对,”有人就反驳:“那锦英王可是个无心冷清之人,你看他待王妃的模样,也实在太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