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洗手间就跑了三次,平均一个小时一次,这更让我头疼,四点半一到,我就收拾东西走人,实在是坐不住——配的药水还没有用完,本来昨天用的,“夜学夜议”之事把我的计划给搅黄。
我刚要出街道办事处门口,远远地就见到朱茶红跟一个男人从大门口进来,那男人不是别人,正好是周弟弟,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看上去很普通的穿着,在他身上就显得不一般,多少有点矜贵之态,——
朱茶红在跟他说话,似乎是说到什么有趣的事,正掩着嘴儿笑,而周弟弟脸上也带着笑意,温和的似乎在认真听她说话,我几乎想不起来那天在礼品店里看到他穿着低腰裤那种不驯的姿态,还有昨晚那种不要脸的。
仿佛是另外一个人,而我晓得他好看面容下的恶劣。
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打个招呼呢还是打个招呼呢?在犹豫间,机会已经从手指缝遛走,一点都不留给我这样做事不果断的人身上,闷闷地走到地下室,看到小毛驴电量已满,心不在焉的走人。
但——
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白白过了一天,怎么着也得跟周弟弟谈谈。
晚饭也没有吃,就蹲在街道办事处对面的楼下角落里盯着街道办事处的大门口,盯着一个个出来的人,惟恐把最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