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周家人,而且事情还扯淡得不能再扯淡了,“你说说我怎么办才好?”
求教!
王嫩嫩扁扁嘴,人摊开在沙发里,“不都是神经病嘛,他说他也能解,我想估计周各各也能解,你到底想跟谁,就找谁去吧——”
这个人——
找她出主意,真是一点都帮不上忙。
我无语。
“还有吧,我亲爸秦百年的旧情人嫁了周作,你说说我怎么就碰上这么蛋疼的事?”
想了想,我还是把一件更扯的事都说了。
“啊,你插足人家婚姻?”
王嫩嫩捶我一下!
“插个鬼!”我捶回去,“那时他单身好不好。”
确实,那会周作真是单身,我晓得他没结婚,不用查结婚登记证都知道。
“那你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去找那个老中医看看?”王嫩嫩好奇地问我。
我想想也是,总不能一直痒下去,——
只是,想法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我第二天一早就去蹲门,那门都没有开过,按过门铃,里面跟没有人一样,——也见过人出入,人家都不理我,连门都没进去。
我真沮丧。
撑着伞挡太阳,我悻悻然地打算离开这里,吃了闭门羹,就知道这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