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弟弟听他说完,到是停下脚步,连带着也没扶老中医,任由老中医往后边走去,他两手都插在裤袋里,大赤赤地朝我笑。
我心里本来就七上八下的,他不笑还好,他一笑,我到是觉得不安,不由着急了,伸手就试图把人拉到一边,“怎么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你哪里碰到这么毒的东西?”他反倒问我,一脸好笑的架式,“老头子这里的东西宝贵的很,寻常人还弄不到,你怎么就中了他的东西,搞得现在跟个欲/求不满似的天天痒?”
我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还是得了什么,反正我就是知道有一点——确实痒得跟欲/求不满似的,缺男人呀,叫我脸上更烫,但又忍不住想辩解,“我哪里有中什么东西,你说的什么鬼话,我能中什么东西?”
“这东西老头子就给过我爸,而且是两年前给的,他两年前在美国,你在哪里?”
周弟弟笑着问我。
一字一句的。
话几乎就戳在我心中,戳得难受,像是身上最后一层的遮羞布都给扯了下来,叫我难堪,却不敢回答,不敢回答说,我当时也在美国——我当时的的确确在美国。
“你是我爸的小情?”
他还问我,凑得那叫一个近的,我几乎都能碰到他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