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站在原地,脑袋像是罢工了一样,被周作给惊的。
肩头的手劲又一重,压得我反应过来,抬起眼皮看向身边的周作,他的侧脸,像是刀斧刻出来的一般冷硬,我的确是看了离婚协议书,他好像在把我推到前面,说的话没一句提到我的,甚至是说顾丽真会解释的——
可他现在的手搭我肩头,也许有长辈会这对待晚辈,但他的样子完全不像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架式,因为我与他永远都不可能回到最初就是隔壁邻居的普通关系,明明一句都没说,却是我把推到了他们面前。
而我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不,我并不想解释,——我瞬间就想抓住这个机会,“轻松”的默认他用心险恶的将我推到秦娇娇面前,不由得涨了几分气性,而我一挺直背,我就感觉到他的手,从我的肩头往下,悄悄地往下,落在我的腰间,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可看着秦娇娇被周各各死死地拉住,她根本没能朝我问个清楚,尤其是那一张颇受伤害般的、毫无血色的脸,叫我隐隐地涌起一丝快意,确实是快意,这快意从心底上来,完全将我给淹没——甚至是贪心地想要接下他递给我的“有毒的橄榄枝”。
有毒,但我接受的很自然。
我有种难以想象的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