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都是按你喜欢买的,就是放的时间有点长了。”
我简直——
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要说欢喜不是没有,可这点欢喜不能叫我收起害怕,我还是怕极了,从他的话我组织起一个信息来,这休息室准备的都快两年,而且里面的衣服,他说都放着时间有点长——他与顾丽真结婚之时,就准备了这些。
我得出一个结论来,这个结论叫我不寒而栗。
连身上的衣服都是像是锢住我似的,叫人难受的——又想起曾经在嘴里的味道,这就更难受,还没来得及收敛一下表情,他已经收拾完东西,把袖子都放了下来,手已经搂上我的腰间。
那动作自然的,让我想躲都不敢。
“请我吃饭吧,都快一点了。”他似乎没发现我脸部肌肉的僵硬,还跟我提这个事,“小气鬼,一次都没有请过我吃饭,这回我点个地儿,你来结账。”
这口气,听得我都起鸡皮疙瘩,可一说吃饭,我真的是肚子饿了,点点头,也由不得我不点头,他先说,就让我答应的,要是我不答应,万一这张脸就变了,他变脸的功夫我不是没有领教过的,还是收收脾气,当作自己是没有脾气的泥人罢了。
我想我这么收脾气,总有一天也要成变态的。
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