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现在才晓得是真的,他就吃软,跟他来硬的,找死的就是我自己。
我挺不爱找死的,但我决定找一回死,呃,就找一回。
“那不许耍赖?”我仰起下巴,骄傲地看着他。
“我有跟你耍过?”他直接问我,眼神里着确认无二的认真,“都是你耍的我,我一把年纪了,就让你耍过,都不知道耍多少回了……”
我顿时觉得这个话题很危险,明明我觉得不是我的错,可他这个态度一上来,就觉得像我的错,让我立即想要终结这个话题,“哪里有?”我嚷嚷,跟个孩子似的拉拉他手臂,“叔,叔,不清旧账好不好?这说起来我都难为情,咱不提了好不好,以后都不提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那眼神怎么说的,就像把我的灵魂都看透了,叫我真想避开他视线,可我知道一避开,他肯定要起疑,不如先稳着,□□才是第一要素,我是真怕他,结婚的念头估计是不临时起意的,顾丽真能让他这么算计,我万一得罪他,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顾丽真没了他,还可以投入秦百年的怀抱,那是个真爱——我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说不提的人是你,说提的人也是你。”周作老神在在在回我的话,到是拿起碗放到厨房里去洗,洗碗的架式十足,又把厨房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