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顾丽真不自在,我真是万分舒坦,再看看秦百年想怒没怒出来的架式,我心里更乐,对于张净的视线我更是镇定自若,我发现跟周作一起,其实我的厚脸皮程度又得上一个高度,大约是常人都难以企及了。
婚宴结束,身为男方家长,周作很晚才走,比如送走每一位客人,当然,也有女方家长,我看秦百年送走一对新人时,我确实看到他像要哭的架式,我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本来嘛,他就当人是亲女儿的。
“秦白白!”
他叫我,呃,也不是叫我,是吼我。
脸色铁青的。
我看得出来他很不高兴,说不高兴都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形容,他根本就是愤怒地瞪着我,眼睛瞪得老大,就像我小时候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突然让他生气了一样,大部分原因都是为了秦娇娇,而今天我想完全是另一种了——
顾丽真试图拉住他,“百年,百年,你别冲动,这与她没有关系的,真跟白白没关系,是我跟周作两个人的事——”
她在劝秦百年,目光掠过我身上,又迅速地收了回来,仿佛多看我一眼都是罪过,——我下意识地就看向张净,她站在一边,作壁上观,嘴角微微流露出嘲讽的意味,见我看向她——她不由地皱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