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慰我还是觉得我大惊小怪,“我的未婚妻,有什么可觉得压力大的?”
呃,这真是个不错的话。
我承认,压力真他娘的是个神经病。
被他一说,就真的没有压力了。
我跟在周作身边,听着他对别人介绍我是他的未婚妻,而且是那种很快就要结婚的未婚妻,那些我曾经的领导们,都热情的祝贺我跟他,一个个的,都是人精,谁也没露出惊讶的表情,一个都不曾表露我与周作年纪差太多的意思。
张思洁跟他们村的领导一起,她朝我努努嘴,那是叫我呢。
我跟周作说了下,就到自助餐桌那边去,张思洁也心领神会的跟了过来,两个人站在一起,拿着个小小的盘子,在那里挑食物——
“你这家伙的,怎么辞职了也不跟我说声,我们上回来了个新的联村干部,我还以为人家走错门了,听人一说才晓得你辞职了,”张思洁说的很小声,说到这里往周作那边一看,“是为了结婚才辞职的?”
呃,我真是不知道咋回答。
“算是吧——”我回答的模棱两可。
“我听说周弟弟、新来的那个街道办领导,还有周副市长,都是他儿子?”这回她纯粹是凑到我耳边,跟我咬耳朵了,“他也看不出来有这么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