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名字叫作,人也能作,我也就是作,也不能作过他去,得给他留点事情作,都叫我一个人作完了,他的名字也就白起了,我就等着让他完了,我享受胜利果实去。
“哼哼——”我故意撅起鼻子哼哼两声,“算你识相。”
“嗯,就你个娇气鬼,我能不宠着你?”他又捏捏我鼻子,“瞧你个傻瓜样。”
刚才是坏姑娘,现在成了娇气鬼,又是个傻瓜样,真不知道我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仰起脸,把整张脸都皱起来,嘴角往上斜扬,弄个斜嘴歪眼的,“哼,你才是傻瓜样子!”
他用手揉我的脸,硬是把我皱起的脸揉平,“真难看,本来就不好看,弄成这样子,可把人给吓着的,”他顿了顿,凑近我的耳朵,“晚上让你骑骑?”
“不——才不呢——”
我哪里敢听,一句都不敢,连忙离了他远点,仿佛他身上有细菌似的。
“又不是没骑过。”他没拉我,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
这个人,有时候真想拿石头砸他。
反正接下来的日子,周作无论去做什么都带着我,他的生意可不止只有海岛开发计划这一项,有的让他忙的事,这对渔村来说百年一见的、呃可能是有村以来最大的事,可对于他来说仅仅是件小